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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导读
古代的中医并没有中药“常用量”这种说法,在每一本古医籍上均找不到类似记载。那么,中药“常用量”是怎么来的呢?本文详细解答了这个问题。
根据目前教科书《中药学》,桂枝的常用量为3~9g,仲景用桂枝多在15g,这样用起来会否剂量过大?首先,不知道这种“常用量”是怎样确定的,假如《伤寒论》《金匮要略》是中医的“经典”,所谓“经者,常也”,是揭示“大道”的常规医学理论,为何张仲景所用的剂量不是中医界的“常”?另一方面,由于经方药味较少,经方药味多为5~7味,而现代的方子起码十多味药,因此从整个方剂的总量计算两者是接近的,甚至现代用药比经方用量要大。
当然,中药书上所说的“常用量”,是指一般临床大夫处方的剂量,可是临床所见,许多中医处方桂枝超过9g的剂量,远远超过《中国药典》规定。近年亦有许多大剂量应用中药的报道,更有相关专著如仝小林主编的《重剂起沉疴》、黄和等编著的《中药重剂证治录》,大量病案说明,远超《中国药典》剂量规定并不一定会出现不良反应,更能取得良好效果,因此不少中医呼吁增加临床用药剂量,以提高中医临床疗效。这里值得我们思考的是,究竟是“常用量”不正常,还是临床大夫不正常?常用量的范围会否太过保守?
《中国药典》中对于中药“常用量”的规定,实际上是指“安全量”,一般用量较轻,确保用药的安全,但却限制了疗效发挥。进一步而言,自古中医皆没有“常用量”这种说法,在每一本中药书上均找不到类似记载,甚至连一般中药的用量都不会讨论,中药剂量问题,均是在方书、病案上记载。那么,“常用量”是怎么来的?常用量是参考西药药理学的产物,是指临床用药时的有效剂量,亦称为“治疗量”,是指介乎于“最小有效量”与“极量”之间的范围。在此一范围之内用药,一般可以获得疗效而不会出现中毒反应。故此临床用药,一般不应超过“极量”。而在极量以上,则有“最小中毒量”,是指刚可以引起轻度中毒的剂量;还有“半数致死量”(LD50),是指能够引起半数实验动物死亡的剂量。一般所说的“安全范围量”,就是指最小有效量到最小中毒量这一剂量范围。
中药“常用量”与西药“常用量”的主要区别,在于西药超量运用可能出现中毒,但是中药剂量超出常用量,并不代表中毒可能。中药的“常用量”,有多少是真正按照动物实验而定出常用量的“最小有效量”和“极量”的剂量范围?恐怕中药的“常用量”并非按照这一办法确定,而是按照模糊的、粗略的统计,按照现代医师习惯开出的剂量确定。既然中药“常用量”的最大剂量范围并非“极量”抑或“最小中毒量”,超越常用量并不代表即可出现中毒症状,那么超过“常用量”究竟代表了什么?有何科学意义?“常用量”想告诉中医什么东西?还有,西药上“极量”还有“一次极量”“一天极量”“疗程极量”以及“单位时间内用药极量”的区别,那么,中药的“常用量”想说的是哪一种剂量范围?再者,中国幅员辽阔,不同地区用药习惯不同,常用量是否应“因地制宜”?——如此一大堆问题,谁来回答?
还有一点更重要,西药上的毒性剂量确定,是通过给“正常”老鼠吃药后所出现的反应而得出“最小中毒量”“致死量”。可是,中药使用的对象并非“健康人”,中药的基本理论是“凡药皆毒”,毒即是指“偏性”,是以药物之偏性纠正人体阴阳之偏,即以偏纠偏、以毒攻毒,假若中药的对象是给“阴平阳秘”的健康人,必然用量较轻,才不会干扰人体的阴阳气血。这也是“常用量”一般甚轻的根本原因。假若确定“常用量”的目的就是要定出“安全范围”,由于“中药”的概念本身不可能以健康人进行“实验”,假若硬要让中药带上安全范围的帽子,以普通人来测试,就必然是甚轻的剂量。
中药的剂量,需要根据病机、具体功效而确定。笔者通过对于张仲景运用桂枝的研究发现,张仲景在运用桂枝的时候,每一种剂量层次,明确对应着相应的病机与证候,证、机、量、效四者连成一线,紧密不分。临床上剂量应用多少,需要根据病情、配伍、煎服法、药物质量等因素综合后确定,而不能单纯以药物的用量论剂量,即评价这一处方的药物剂量是大是小。举例说,假如在一张处方中开桂枝与炙甘草各g,只开一剂药,但是嘱咐患者用3L水,煎剩下2L,然后每天喝一次,每次只喝一小口(20mL),就是说可以分开天来喝,那么,这个g的剂量,究竟是量大还是量小呢?
中药常用量并未考虑到用药的具体情况,古今药方煎服法不同,可是却运用了常用量的标准来规范古代处方,导致“古方不能今用”的现象,现代中医无法完全按照古方思想处方用药,这严重影响了对古代医学理论的研究。
中药处方的配伍,中医讲君、臣、佐、使,我们这里从略,本节再讲讲临床中药常用的药对与药组。
第一类:用两种相对的性质和不同气味、不同功能的药物结合,如气与血,寒与热,补与泻,散与收,升与降,辛与苦等,在相反相成中,改变其本来的功效或取其另一种新的效果。这类配伍最有意义。
例如:
桂枝—白芍(气—血)桂枝汤,调和营卫。
人参—丹参(气—血)二参丹,养心和血。
金铃子—延胡索(气—血)金铃子散,止腹痛。
香附—高良姜(气—血)良附丸,止胃脘痛。
山栀—牡丹皮(气—血)加味逍遥散,清肝热。
黄连—肉桂(寒—热)交泰丸,治心肾不交。
黄连—吴茱萸(寒—热)左金丸,平肝制吞酸。
黄连—干姜(寒—热)泻心汤,除胸中邪结。
柿蒂—丁香(寒—热)丁香柿蒂汤,止呃逆。
石膏—细辛(寒—热)二辛散,消牙龈肿痛。
黄连—木香(寒—温)香连丸,止赤白痢。
黄芩—厚朴(寒—燥)芩朴散,化脾胃湿热。
黄柏—苍术(寒—燥)二妙丸,治下焦湿热。
白术—枳实(补——消)枳术丸,健脾消痞。
黄芪——防风(补——散)玉屏风散,治体虚感冒。
白芍——柴胡(补——散)四逆散,和肝泻热。
红枣——生姜(补——散)桂枝汤,和气血。
鳖甲——青蒿(补——清)青蒿鳖甲汤,退骨蒸劳热。
黑芝麻——桑叶(补——清)桑麻丸,治肝阳头晕。
枸杞子——菊花(补——清)杞菊地黄丸,明目。
干姜——五味子(散——收)苓甘五味姜辛汤,化痰饮。
白矾——郁金(敛——散)白金丸,治癫痫。
柴胡——前胡(升——降)败毒散,疏邪止咳。
桔梗——苏子(升——降)杏苏散,调胸膈气滞。
半夏——黄连(辛——苦)泻心汤,止呕。
皂角——白矾(辛——酸)稀涎散,涌吐风痰。
乌梅——生地黄(酸——甘)连梅汤,化阴生律。
乌梅——黄连(酸——苦)连梅汤,泻烦热。
当归——白芍(动——静)四物汤,养血和血。
第二类:用两种药物相辅而行,互相发挥其特长,从而增强其作用,如化湿结合理气,发汗结合通阳,包括上下、表里结合,以及相须、相使等在内。这类在临床上最为多用。例如:
苍术——厚朴平胃散,燥湿行气。
淡豆豉——葱白葱豉汤,散寒通阳。
半夏——陈皮二陈汤,化痰顺气。
杏仁——贝母桑杏汤,顺气化痰。
知母——贝母二母散,清热化痰。
枳实——竹茹温胆汤,和胃止呕。
木香——槟榔木香槟榔丸,行气导滞。
人参——蛤蚧人参蛤蚧散,补肾纳气。
黄芪——防己黄芪防己汤,行皮水。
人参——附子参附汤,温补元气。
黄芪——附子芪附汤,温固卫气。
白术——附子术附汤,温补中气。
附子——茯苓(相使)温肾利水。
黄柏——知母(相须)清下焦湿热。
第三类:取性质和功效类似的两种药物的同用,目的在于加强药效,或使内脏之间得到兼顾。例如:
党参——黄芪补气。
附子——肉桂温肾回阳。
山药——扁豆补脾止泻。
沙参——麦冬润肺生津。
柏子仁——酸枣仁养心安神。
杜仲——续断补肾强腰。
麻仁——瓜蒌仁润肠通便。
龙骨——牡蛎固脱。
金樱子——芡实固精。
赤石脂——禹余粮涩肠。
谷芽——麦芽助消化。
桑枝——丝瓜络活络。
牡蛎——石决明潜阳。
升麻——柴胡升提气分。
旋覆花——代赭石降气。
橘核——荔枝核消疝气。
甘松——山柰止胃气痛。
海藻——昆布消痰核。
荆三棱——蓬莪术消癥瘕痞块。
白茯苓——赤苓利水。
甘遂——芫花逐水。
常山——草果截疟。
当归——川芎活血祛瘀。
桃仁——红花破瘀。
蒲黄——五灵脂祛瘀。
乳香——没药理气散瘀止痛。
藿香——佩兰清暑。
金银花——连翘清热解毒。
黄连——黄芩泻火。
桑叶——菊花清风热。
羌活——独活治风湿疼痛。
川芎——草乌治寒湿疼痛。
青皮——陈皮疏肝胃气。
苏梗——藿梗理脾胃气。
天冬——麦冬滋养肺肾。
芦根——茅根清肺胃热。
砂仁——蔻仁健脾胃。
神曲——山楂消谷肉食积。
关于药物配伍应用的例子很多,不能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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