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能够治愈白癜风 http://m.39.net/pf/a_4927619.html经方方证是前人处理复杂问题的模式。有了方证相对,无需繁杂的理法解释,也没有空泛的病因病机,还没有《伤寒论》是治外感还是内伤的争论。“有是证用是方”,是临床用药的原则,按此思路,疗效常常出人意料。但也有注意“同病异治、同证异方、同方异证”也是方证相关,中医辩证论治的神魂。本文高度编辑方证相对论与方证相关论,以方证“恒言、明言、醒言”乐享方证学术智慧。经方大师胡希恕先生,把辨方证称为最高级辨证,把辨方证称为辨证的尖端,并指出家传秘方亦属辨方证。农村常有以家藏秘方专治某病者,虽于辨证论治无知,但应用却往往有验。方证并不排斥脏腑、经络辨证,恰恰相反,它是脏腑经络辨证的系统化、理论化成果,只是张仲景已经进行了辨证论治过程,并提供了现成的、精确的辨证论治结果——方证。经方安全可靠、简便廉验,比如桂枝汤,据考证源于《汤液经法》,时至今日仍历久弥新。小柴胡汤不仅国内在用,国外也在用,疗效肯定。但由于当前很多中医师不会用经方,大方、杂方盛行,让老祖宗留下的宝贝躺着睡大觉,实在可惜。那么,如何让经方走向临床,造福百姓呢?笔者认为,关键是重视和掌握好方证,这是打开和挖掘经方宝库的“金钥匙”。方证成熟完善方证相应,源于仲景。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写的《伤寒杂病论》,保存了汉代以前大量的医方和用药经验,这些宝贵的用药经验就是方证。它经过了后世数千年无数医家的临床验证,是可靠的临床用药证据,反映了药物与疾病之间的必然联系,有极强的科学性,是中医学中极具魅力的东西。成无己说“仲景之方,最为众方之祖”。《伤寒论》以方名证,如“桂枝汤证”、“柴胡汤证”等提法凡11处,是为“方证”一词之起源。今所存大论法,皆病下系证,或证中含因、因中示机,或证因并列、因机互陈;其证下列方,方随证出,药随方列者,凡条。论中第条通脉四逆汤方后注“病皆与方相应者,乃服之”之语,可谓“方证相应”之肇源。它强调方与证的对应性,证以方名,方为证立,方随证转;临床上重视抓主证,有是证则用是药,无是证则去是药,而不受病名的约束。方证作为用药的指征、依据,它既非来自理论的推理,也非来自实验室的数据,更不是源于动物实验的结果,而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与疾病斗争的经验总结,是我们的祖先用自己的身体尝试中药后,从自己身上直接获得的用药经验。方证是必效证方证相应是临床取效的前提和关键,有是证用是方,方与证的关系是相对应的,两者浑然一体。且方证是必效证,即在辨证准确的前提下,按照方证用药,必定有效,服药后必定能解除痛苦。这种痛苦,可能是肉体的痛苦,也可能是心灵上的痛苦。后世许多经方家对此皆有论述,徐灵胎《金匮要略心典·序》中说:“仲景之方犹百钧之弩也,如其中的,一举贯革,如不中的,弓劲矢疾,去的弥远。”经方大师胡希恕先生,把辨方证称为最高级辨证,把辨方证称为辨证的尖端,并指出家传秘方亦属辨方证,谓:“众所周知,农村常有以家藏秘方专治某病者。虽于辨证论治毫无所知,但于其秘方的应用,确心中有数(掌握适应证)因而往往有验。”可以这么说,用中医治病,若不明仲景方证,无疑是掩目而捕燕雀,效果如何可想而知。方证简便实用规范传统的辨证方式较多,但识别方证的方法却比较客观。因为尽管中医理论的哲学成分较多,但其临床处方用药却非常实在,最后都要落实到方药上去。只有通过方药疗效的反证,方能验证其辨证正确与否。离开了具体的方药,辨证往往空泛而笼统,就如同清代医家徐灵胎《慎疾刍言》中批评的那样:“袭几句阴阳虚实、五行生克笼统套语,以为用温补之地。”方证不同于中医基础理论中所说的阴阳五行、元气命门、三焦宗气、脾肾阳虚、心肝火旺等抽象的名词术语和病机解释,而是实实在在的、看得见、摸得着的证据。陈修园在《长沙方歌括》中指出:“大抵入手功夫,即以伊圣之方为据,有此病,必用此方……论中桂枝证、麻黄证、柴胡证、承气证等以方名证,明明提出大眼目。”张仲景对用药指征的描述是具体和形象的。如桂枝甘草汤治“发汗过多,其人叉手自冒心,心下悸,欲得按者。”白虎加人参汤治“服桂枝汤,大汗出后,大烦渴不解,脉洪大者。”栀子厚朴汤治“伤寒下后,心烦,腹满,卧起不安者。”等,对每一首方剂的运用指征和每一味药的加减指征都描述得很明确。病人的高矮胖瘦,肌肤的细腻粗糙,肌肉的坚紧松软,腹满痛与否,渴与不渴,脉搏的浮沉迟数,大小便的利与否,汗出与否,但欲寐与不得卧,恶寒与发热等等,都是张仲景诊治疾病的重要参考指标,是构成药证的重要因素,它们都是客观、具体、形象的。不过,需要说明的是,方证并不排斥脏腑、经络辨证,恰恰相反,它是脏腑经络辨证的系统化、理论化成果,只是张仲景已经进行了辨证论治过程,并提供了现成的、精确的辨证论治结果——方证,为了临床简便快捷,故舍去了脏腑经络辨证的过程,使后人用不着再去冥思苦想了。故后人根据张仲景所描述某方主治的特征性症候,相符者便可信手拈来,舍去了辨证的过程,贴近临床实际,很简单实用,也很规范。方证稳定可重复方证是稳定的。虽然在人类历史中,疾病谱已经发生了多次变化,过去没有艾滋病、没有埃博拉病毒,但现在人体在疾病中的病理反应几乎是不变的。方证是“人”的整体病理反应状态,而不是研究致“病”的病原体。方证既包括了现代中医界通行的“证”,也包括西医所认识的“病”,还包括症状、体质等概念在内。举例来说,炙甘草汤是治疗心律失常的专药,属专治疗法;桂枝汤只要脉弱自汗就能用;四逆散只要胸胁苦满、四肢冷、腹中痛者就能用,故使用面非常广,属通治疗法。此外,还有体质疗法,更是有独到之处,如黄芪就是一种体质性用药,柴胡也是一种体质性用药。方证就是方证,不可能用以上任何一种概念来替代。所以,方证几千年来基本是稳定不变的。无论在什么时代,是什么疾病,只要出现了柴胡证、桂枝证,就可以用柴胡、用桂枝。方与证犹如箭与靶,方是箭,证就是靶,目标瞄准了,就能做到百发百中,只要遵循这种方证相应的原则,就能以不变应万变,疗效就能经得起重复。张仲景时代是这样,进入21世纪仍然是这样。徐灵胎《伤寒论类方》中说:“方之治病有定,而病之变迁无定,知其一定之治,随其病之千变万化,而应用不爽。”就是这个道理。方证以人为本方证针对的是“病的人”的反应,不是针对脏腑器质病变和理化指标来说的,顺应了当前医学模式向“生理-心理-社会”一体转变的趋势。张仲景的论述中有“湿家”、“酒客”、“失精家”、“衄家”、“尊荣人”、“疮家”、“淋家”、“羸人”、“强人”等提法。麻黄汤的“头痛,发热,身疼,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黄连阿胶汤的“少阴病,得之二三日以上,心中烦,不得卧”;猪苓汤治“脉浮发热,渴欲饮水,小便不利”,都是从病人的状态来描述的,勾画出了不同人的形体特征,以及使用方药形象化、个体化的指征。方证的着眼点是整个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体质特征、有不同的精神状态,就有不同的方证。如同样是感冒,有的要用柴胡类方,有的要用桂枝类方,还有的要用麻黄类方。方证、药证理论的倡导人黄煌教授常说西医是治人的“病”,而中医却是治病的“人”。方证易学易用掌握方证并不难。清代柯韵伯说过:“仲景之道,至平至易;仲景之门,人人可入。”《伤寒论》、《金匮要略》的方证,论述简洁实在,无空泛之谈,只要认真研读,反复对比,多向老中医学习讨教,多与同行交流,并在临床上反复运用,自然可以达到左右逢源的地步。清末名医曹颖甫先生是自学的,他对经方的推崇,就来自临床的大胆实践。他在临床上反复验证,运用经方十分娴熟,屡起沉疴。在上海期间,“用经方取效者,十之八九”(《经方实验录·自序》),从而在名医云集的上海独树一帜。清代陆九芝曾指出:“学医从《伤寒论》入手,始而难,既而易;从后世分类书入手,初若甚易,继则大难。”讲的就是这个道理。经方,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应用中药的经验结晶,也是中医的临床规范。千百年来,多少名医醉心于经方的研究,也有不少擅用经方者成为了临床高手。黄煌教授,就是深爱经方的其中一位,20多年以来,黄煌教授专注于经方研究,并提出了经方方证的四大特征,具体是哪四大特征?详见正文!我们为什么要推广经方?一句话,经方好!好在哪里?经方有方证。什么是方证?方证,就是方的主治,是安全有效地使用本方的临床证据。一棵草,有证就是药物,无证就是植物。几味药物,有方证才能名方,无方证便是一堆药而已!方是矢,证是的,有的才能放矢,对证用方才能取效。研究经方也必须抓方证。古人如是研究经方:“今以方证同条,比类相对,须有检讨,仓卒易知。”(孙思邈《千金翼方》)“尝以对方证对者,施之于人,其效若神。”(林亿《金匮要略方论·序》)“仲景之方,因证而设……见此证便与此方,是仲景活法。”(柯韵伯《伤寒来苏集》)所以说,经方好,好在方证上。下面,说说经方方证的四大特征,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推广经方的四个理由。特征1:经方方证很真实按经典方证用方,疗效可靠《伤寒论》说芍药甘草汤主治“脚挛急”,我治疗各种腿痛,效果确实不错。上周一,一个老病人打电话给我,说是她的坐骨神经痛发了,右腿痛得不能着地,必须弓腰方能缓和些,针灸也没有效果。我说你记一下,两味药:白芍60g,生甘草30g。到上周五她电话告诉我,说此方真神,一剂缓,二剂止,大便也畅通了。她每剂药服了4次。再说一例:一年前,我母亲因腰椎间盘突出而手术,不幸导致椎间隙感染,腰痛之外,还不时出现脚抽筋,发作时呼天喊地,必须让人紧紧捏紧小腿方能缓解,后我用芍药甘草汤加牛膝,也是一剂而安。芍药甘草汤乃止痛神方!后世又称此方为去杖汤,专治腓肠肌痉挛以及坐骨神经痛。用原方有效,有时还加味,如加附子,加麻黄、细辛。其实,芍药甘草汤还不仅仅是治疗腿痛,对其他神经痛也有效果。比如带状疱疹后遗神经痛、三叉神经痛等,甚至对痛经也有效果。我曾用芍药甘草汤加黄芩治愈过一例热性痛经,痛得死去活来,用芍药30g,甘草10g,黄芩10g,红枣20g,服后明显缓解。说来说去,芍药甘草汤治疗的就是挛急痛,是肌肉痉挛引起的疼痛。泻心汤也称为三黄泻心汤,有大黄、黄连、黄芩三味药组成,主治“吐血、衄血”。临床就按此方证,对吐血、衄血等身体上部的出血效果非常好。前几年,我的一个远亲支气管扩张出血,稍动即吐。我用大黄10g,黄芩10g,黄连5g,沸水泡服,第二天即止,三天后出院,继续服用泻心汤,几年不发。又治疗一个11岁女孩,从婴儿时就有鼻衄、齿衄,并越来越重,在苏州大学医学院确诊为血小板无力症,严重时鼻衄如喷射状,必须输血。尽管中药吃了很多,但基本无效。有一老中医开的方有些效果,但价格昂贵,承受不起。我看用方是犀角地黄汤合十灰丸。后我嘱咐其用泻心汤,也是沸水泡服,两周后复诊,居然出血控制,家长欣喜异常,他告诉我,每天药费仅3元不到。还是泻心汤的例子:一位老汉咳血,查出是一种罕见的呼吸系统疾病,名气管淀粉样变,我不识此病,但晓得可用泻心汤,每天4元多钱,居然控制了出血,至今1年多,依然没有复发。此方经很多名医应用,经得起重复,清代名医陈修园说过:“余治吐血,诸药不止者,用泻心汤百试百效”。特征2:经方的方证很客观,可以看得见,摸得着比如,柴胡加龙骨牡蛎汤证的“一身尽重,不可转侧”十分传神,这是张仲景运用一种白描式的手法,对一个身体极度疲惫、行动迟缓的抑郁症患者,或者步履维艰、转身困难或共济失调的脑病患者,或者是受到极度惊吓、迈不开步子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的一种极为简略的描述。甚至可以将阳痿理解为“一身尽重不可转侧”的局部表现,也可以使用柴胡加龙骨牡蛎汤。再如,大柴胡汤证的“按之心下满痛”一证,这是腹诊的结果,(王宁元《伤寒派腹诊》第十二期厦门培训班开课通知)医生用手按压患者上腹部,患者疼痛拒按、局部胀满者,是大柴胡汤证的客观指征。我曾遇到过一些腹泻腹痛的患者,按理腹泻不用具有泻下的大柴胡汤,但患者有上腹部压痛,并有反流、舌苔厚腻等,虽然其人腹泻,但可以照样使用大柴胡汤。我用大柴胡汤治疗支气管哮喘,就是因为患者有这个腹征。经方的主治,常常可以在身体上找到对应点。比如咽喉部是半夏厚朴汤的主治部位,原文是“咽中如有炙脔”,凡是咽喉部位的异物感、黏痰、疼痛、咳嗽、浮肿等,均可用半夏厚朴汤。小腹部是桃核承气汤的主治部位,原文是“少腹急结”,凡是在两少腹部的压痛、肿块以及便秘等,均可用桃核承气汤。头项腰背,是葛根汤的主治部位,原文是“项背强”。头项腰背,整个后背的困重感、拘急感、冷感,以及局部皮肤疾病,如痤疮、毛囊炎等,均可以考虑用葛根汤。下肢浮肿是防己黄芪汤的主治,原文是“腰以下当肿及阴,难以屈伸,所以用防己黄芪汤一定要检查一下下肢、有无浮肿、两膝盖有无疼痛等,有浮肿,有膝痛者,此方效果才好。所以说,经方、方证是实证的,其极强的客观性,使得经方方证不会出现太多的歧义,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经方一个证,桂枝汤证、麻黄汤证、大柴胡汤证……看得见,摸得着,便于学习,便于应用。特征3:经方方证刻画的是病的人而非病本身《伤寒论》《金匮要略》中有关人的记载是非常多的,比如“尊荣人”“失精家”“湿家”。尊荣人,骨弱肌肤盛,容易疲劳,没有力气,赘肉多,容易生血痹,用黄芪桂枝五物汤;失精家,容易遗精,阴头寒,性能力差,目眩,发落,容易头昏眼花及脱发,用桂枝加龙骨牡蛎汤。湿家,面黄,食欲好,自能饮食,消化系统健康,腹中和无病,但容易生喘病,容易身疼发热,容易头痛、鼻塞等,常用麻黄加术汤、麻黄杏仁薏苡甘草汤等。张仲景还有如淋家、呕家、亡血家等提法,这是根据疾病的易趋性来定体质。又如强人、羸人的提法,是根据体质强弱、外形胖瘦来定的体质。以上各种关于病人的记载,都说明古代医家重视人的观察和分类。人是活人,所以人的特征,胖瘦枯荣是次要的,关键是神色,也就是人的精神状态。经方方证往往有对患者精神状态特征的描述,而且非常精彩和传神。黄连阿胶汤是一首具有清热止血止痛的安胎方、止血方、止痢方,但《伤寒论》原文并没有出血、下利、腹痛等症,而是将“心中烦、不得卧”作为其方证的特征,突出了处在极度烦躁不安、焦虑难眠的精神状态。桂枝汤的“气上冲”,小柴胡汤的“往来寒热、胸胁苦满、默默不欲饮食”,大柴胡汤的“郁郁微烦”,桃核承气汤的“其人如狂”,大承气汤的“谵语”“不识人”等,无不是精神症状。学习经方后,我的思路不知不觉从疾病转向体质,从僵尸转向一个活生生的人。曾治疗一位小学女校长的关节痛,怀疑类风湿性关节炎,其疼痛与情绪天气相关,并有失眠。我用柴胡加龙骨牡蛎汤后,居然关节痛很快消失。痛经,是女青年的临床常见病,许多与精神压力相关,用当归芍药散、桂枝茯苓丸,用温经汤未必有效,对伴有焦虑、失眠、恐惧心境、发时疼痛剧烈并有呕吐者,用半夏厚朴汤、栀子厚朴汤效果就不错。特征4:经方方证教你如何处理复杂多变的临床病证清代伤寒家舒驰远治一产妇,发动六日,儿已出胞,头已向下,而竟不产。医用催生诸方,又用催生灵符,又求灵神炉丹俱无效。舒诊之,其身壮热无汗,头项腰背强痛,云此太阳寒伤营也,法主麻黄汤。作一大剂投之,令温服,少顷得汗,热退身安,乃索食。食讫豁然而生(《女科要诀》)。麻黄汤催生,这是非常规的治疗方法,但却有效。其实,临床看病,很多都是非常规的。恽某,因两个儿子均患伤寒而夭折,遂研究《伤寒论》。后四子也病伤寒,发热无汗而喘,遍请诸医家,处方不外豉栀桑菊杏贝等,药后热势依然,其喘益甚。先生彻夜绕室踌躇,至天微明,乃大悟,“此非伤寒论太阳病,头痛、发热、身疼、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麻黄汤主之”所述之证乎?乃援笔书:麻黄七分,桂枝七分,杏仁三钱,炙草五分……竟得汗出喘平而愈。(录《现代中医月刊》第二卷第九期)以上两个案例,都是使用方证思维,即“有是证,用是方”。这种思维可以处理那些比较复杂的疾病。在经方人眼前,只是看现在何种方证,而不是某种理论或概念,更不是单个症状或局部,如果拘泥于某种经验常规,如果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则常常误事。年10月在江阴治疗一位老妪,体瘦肤黄,行走蹒跚,述说头晕头昏、右手震颤、手脚欠灵活年余。病情始于老伴去世后,心情抑郁,平时易悲伤掉泪、入夜难眠、怕冷。西医检查无异常。我先用柴胡加龙骨牡蛎汤三周,无效,依然头晕欲仆。复诊根据真武汤证的“头眩,身动,振振欲僻地”经典方证,用真武汤原方:制附片15g,白芍15g,白术15g,茯苓15g,干姜10g,7剂。震颤等症状明显轻减,气色也大大好转。为何开始没有用准?就是拘泥于心情抑郁、失眠,而忽略其震颤头晕的真武汤证。当医生不容易,这是我从医40多年的体会。《伤寒论》序言:“夫天布五行,以,人禀五常,以有五脏,经络府俞,阴阳会通,玄冥幽微,变化难极,自非才高识妙,岂能探其理致哉?”生命世界十分复杂,病情变化多端,很多疾病不是按教科书来生的。就是同样的疾病,在不同的患者身上所表现的形式不一样,治疗的方法也不一样,个体化方案的确定非常困难。所幸的是,经方方证相应为我们提供了许多可以借鉴的宝贵经验。经方是应对人体某种特定应激状态的药物调控手段,方证是临床医生把握这种特定应激状态的经验结晶。掌握经方方证,就能以不变应万变,能够处理复杂多变的临床问题。用清代医家徐灵胎的话说:“盖方之治病有定,而病之变迁无定,知其一定之治,随其病之千变万化,而应用不爽。”前些天,